七

-----正文-----

22.

苏醒时我正躺在周弗床上，他在边上看着我。

我们都相顾无言。

半晌我问：“我妈怎么样了？”

周弗说：“死了。”

我闭上眼，心里毫无波澜。

就在周弗饶有兴致打量我时，我一下睁开眼，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妈要是死了，我也跟着死，我一定死，周弗，我一定会去死。”

周弗脸色变了。

在我们老家，死是一个特别不详的词语，平日里都会拿别的词代替，更何况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个死。

下巴一痛，周弗狰狞的脸出现在视野里：“你如果敢动自己的命，我就把她剁碎了陪葬，我周弗说到做到。”

23.

周弗把我囚禁了起来，因为我绝食抗议，他时常给我打针续命，尽管如此，我的身体还是一天天差了下来。

肖蜕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周弗允许探望。

“天，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我无力解释，周弗的欲望不会随着我健康与否消褪，几乎每隔一晚他都会掀开我的被子和我水乳交融，看到肖蜕我有些羞耻，生怕她会闻到我身上精液的味道。

肖蜕说：“快点好起来吧，周弗对你不是完全没感情，从前班里的人把你评为班花，周弗带头把人打了一顿。”

“班花？”

“是啊，高一刚进来的时候，男生很无聊，偷偷评选班花，最后你得票最多，没想到周弗为此大发雷霆，怎么你竟不知道么？”

我摇摇头，完全不知此事，那时我和周弗应当无甚交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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