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顺毛捋，而且不能自作聪明。

-----正文-----

暴风雨夜。

这种天气在这年的暑假格外常见，起初夏尔特里斯会被他的朋友穆恩拉出去漫步，那个有点颓废艺术家气质的疯子很喜欢让自己被雨水浇得透湿，后来连穆恩都习惯了暴风雨，于是夏尔特里斯免于陪着他的朋友一起受苦，而是关好门窗，点起书房的壁炉，和他的叔叔一起在跃动的火光里处理事务。

“‘……在三天后的对角巷三号国际壁炉外等你。穆恩’，这小子怎么又想着出去，不去。”拆掉熟悉的信封，夏尔特里斯喃喃地念出里面的字，然后没好气地取过信纸裁掉一半，写下了“另请高明”几个大字，包在信封里丢到了一边。

另一边埋头读一份报告的珀伽索斯抬起头，挑眉问道：“穆恩·克罗托？我记得你们关系很好。”

“是啊，但是我真的不想和他一起闲逛了，我没有那么多艺术细胞，也不想去西班牙。”年轻人又拿起一封信，发现署名是给他叔叔的，于是递了过去。

“西班牙还不错。”珀伽索斯接过信，拆开之后略扫一眼，取过信纸用羽毛笔蘸了蘸墨水开始写回应。

“您去过西班牙吗？”

“嗯，几十年前去过一次。”

“那里有什么？”

珀伽索斯沉默了一瞬，三行的回信已然写完，熟练地叠成三折，装到年轻人很识眼色而递来的信封里。

“创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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