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跳糖会在嘴里上下蹦跳,但邵含祯的嘴唇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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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缝里不见毛绒绒的狗脑袋,宿砚发现敲门的人是邵含祯,把门推开轻声道:“哥。”
“东海呢?”邵含祯进屋,边换鞋边环顾一圈,屋里安安静静的。宿砚关上门说:“送去洗澡了。”
“下雨还去洗澡?”邵含祯扫了眼他那只缠着纱布的手,“脚不都又踩湿了。”
“宠物店开车送回来。”宿砚答说。两人视线撞在一起,蓦地冷了场,各自移开眼,显得有些不自然。邵含祯也不是来跟他闲聊的,从口袋里摸出那支药膏丢过去,“抹点药——”
宿砚下意识地伸手去接,左手举到一半想起来伤口,又缩回去,右手没来得及抓住。药膏掉在了地上,邵含祯无奈,弯腰捡起来,刚巧宿砚也飞快地弯腰捡,两人脑袋愣是狠狠撞在了一起。邵含祯被他额头磕得眼花,干脆盘腿坐在了地上,宿砚也捂着头“唔”了声,蹲在地上半天没起来。两人各自缓了须臾,又同时伸手去拿药膏,指尖和指尖一碰,都齐刷刷猛地缩手。邵含祯一时无奈又好笑到了极点,两手搭在腿上说:“我剪刀呢?”
“我去拿。”宿砚站起来道。
他进屋把剪刀拿了出来,轻轻放在了邵含祯身前、就在药膏旁边。宿砚也盘腿坐下,窗外是噼里啪啦的嘈杂雨声,他发现自己从雨声中听见了邵含祯的呼吸。邵含祯出了口气,拿起剪刀,冲宿砚摊开左手。宿砚心跳了下,缓缓把左手放在了他掌心上。邵含祯低着头一言不发地撑开剪刀,他把缠在手指间的绷带小心翼翼地剪开了,锋利的刀刃切开绷带不费吹灰之力,“咔嚓”一声连着一声。宿砚好像被他的小心翼翼给传染了,呼吸也变得很轻,心却跳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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