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什幺时候回来？”妈妈依偎过来，蓬松的长发被水淋湿，丝丝缕缕地粘在我光裸的胸膛上。

“过两个月吧，”我把湿润的发卷拢到她耳后抚平：“以后不要再打电话骗我你生病了……有时间，我就会回来。”

“嗯……”妈妈揽紧我的腰，水流让两人间皮肤的挨蹭更添滑润，她的下腹贴上我的跨间低喘着：“再给我一次……”

我紧抿了唇，一丝苦笑吞进喉间，将她翻转过去面向墙壁，突兀地从后方深插进她的下体。

妈妈惊叫一声，逐渐回复满足的叹息。花洒的水流急促地喷溅到我微仰的脸庞上，冲走了我紧咬的齿龈间渗出的一缕咸腥味。

从浴室出来，时间已将近8点。刚才的T恤和仔裤皱巴巴地委顿在地上，显然已经不能穿了。我拾起来叠好塞进背囊，打算回学校再洗，换了另一套干净衣服，套上风衣。

一直无声地跟在我背后的妈妈也换了另一套蓝底碎花睡衣，这衣服还是我这次回来才买给她的。我记得去B市上学回来的第一个寒假就开始给她买东西，包括内衣和各种护肤品。

我斜挎上背囊才回身：“我走了。”

妈妈看着我不说话，微眯着眼睛侧靠在书桌上，眼角在暗淡的光影里牵扯出几道浅显的纹路。

我摸了摸她的头发，转身开门，手刚探上门把，腰就被她揽住。妈妈的脸贴在我背心上，白皙细瘦的十指在我胸前用力缠绞。我握住那两只手，慢慢把蜷曲的手指抻平，回转身去将她搂进怀里：“别这样，妈妈。我过两个月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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