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河伯的声音渐渐有些和润起来,清泠泠的。
“你们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
他大概也不太确定从哪里开始说比较好,卡了半天询问道。
这个薛挽歌和赵扬幡知道:“不是不愿意去投胎,跳进这河里去的吗?”
大家都这样说,应该是真的吧?
岂料河伯摇摇头。
“难道不是?”
河伯道:“不全是。”
“我……在寻找一个人,在等待一个人。”
干哑中带着一点清泠的声音里,无端透出一股惆怅。
情绪扑面而来,一下子团主心扉,叫听着的人鬼也跟着一起难过起来。
薛挽歌是女孩子,自然感性一些,此刻听着便有些难受:“您……您寻找、等待的这个人,是孟女士吗?”
“……”河伯又是沉默良久,缓缓道,“是啊……”
有时候,言语太苍白了,无力道尽思绪万千,明明心中痛到极致,冷到麻木,嘴上却一句话都没办法说出来。
“当年孟女士真是病逝的?”
赵扬幡问道。
这是他们在初步解析孟青葶的委托的时候提出的一点疑问。
河伯微微一顿:“……死因的确是疾病。”
“死因是疾病?也就是说,诱发疾病的元素是人为的咯?”
薛挽歌立刻反应过来他的未竟之语。
“姑娘聪慧。”
河伯颔首肯定了她的猜测。
“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孟青葶口中的“偶感风寒”不是偶然,而是有人预谋已久的?
还是说那根本不是“风寒”,而是其他更加致命的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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