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葶抱住河伯的腰,将脸埋入他的胸口。
“夫君……怎么才来啊,妾身等了好久好久……”
“等得好害怕……”
我苏醒在一个陌生的时代,举目皆是陌生的土壤。
熟悉的一切都已灰飞烟灭,我以为连你……也一样。
我禁锢在树中,无法言语,只能靠着对你的思念度过每一个白日与黑夜。
当我终于自由,沧海桑田,斗转星移,唯我一人守着回忆,举目无亲。
“你来的真慢。”
她小声嘟囔,孩子气地抱怨。
河伯收紧双臂将爱人嵌在怀里,好脾气地道歉:“对不住,叫夫人难过了。”
他没有说自己在阴间度过的枯燥的岁月,没有说独自守着忘川河来来回回的孤独无望,更没有提及一星半点内心的灰暗与煎熬。
仿佛只要能再见到心上人,只要能再将她揽入怀中,过往经历的所有难过,都不值一提。
这就是爱情吗?
旁观的林冢有点搞不懂,他捅捅云不禄,眼带询问。
然而云不禄也不知道。
他虽然成过亲,有妻有子,但与妻子是政治联姻,相敬如宾,至多称得上亲人,万万达不到爱情的程度。
况且他死的时候才三十出头,娶亲又比旁人晚些,与妻子相处的时间不多,根本连亲情都还没培养多少出来。
没有经历过,自然无法评判什么。
讲真,这孟女士和易先生满打满算才认识了五年,其中一年还是书信联系的,面都没见上。
而且据孟青葶所言,她怀孕之后与夫君相处的时间少了许多,这么算下来,两人认识相处的时间可能连四年都不到,怎么就能产生这么深厚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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