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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如果我自首，你能保证把我弄出来吗？”

“保证可以，只要你配合我。”

“真的？你没骗我？”

清旺来微笑着点头。看多了之后，李火旺只觉得他的笑很假，皮笑肉不笑，好像随时谋划着从你身上扒点什么。

李火旺脸上还戴着墨镜和口罩，鼻梁上的疤露在外面，活脱脱一个通缉犯。回国之后他东躲西藏，出门必须全副武装。即使他不戴，五姐也会站在门口递给他。

李火旺实在很难拒绝她伸出的手。可他不想要这样的生活。他想狠狠地呼吸。

他深吸一口气，问：“说吧，要我配合什么？”

清旺来说，像李火旺这种，大概率是直接拉到白塔医院的封闭病房。等他病情稳定了，才能转到别的精神病院。他玩着手机，头也不抬：“中间这段时间，你得耐心等。”

“为什么要等？你不能把白塔买了吗？”

清旺来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白塔是公立医院。你懂什么叫公立医院吗？”

李火旺：“……”

清旺来说：“你懂什么叫走程序吗？你出院也得走流程，办手续。明面上的东西做全套了，他们才拿你没办法。”

李火旺还是不太相信，但他现在别无出路。

“行，那我等。不过你先说清楚，要等多久？”

清旺来伸出四根手指：“白塔待四天，转院手续办完立马就可以走。”

李火旺看着清旺来，摘下口罩，揉成一团，塞到清旺来散开的衬衫领口里。手指擦过清旺来的喉结时故意停顿了几秒，像是在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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