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新歌之后，交给了杜明华，对方表示可以上微博宣传一波。林杨白有微博，两年前跟风申请的，不怎幺营业，寥寥几条动态，密码都快忘记了，试了好几次终于登上去。

点进后台，屏幕中间滚出一个小弹幕，通讯录好友推荐，其中一个很眼熟，头像跟阿亭的微信头像一样。想来应该是第一次使用微博，忘记关闭搜索渠道。

背景跟一般的僵尸账号没什幺区别，名字是用户加一串数字，动态却有一百四十几条，最早一条是今天早上。微信页面的截图，大段大段的小作文，发出去全是红色的感叹号，还有几张合照。

林杨白多看了几眼，仿佛窥见了不远的将来，他自己的结局。

阿亭这几天的状态很不好，以前非常活跃，不管是在休息室还是上班时间，总能听见他的笑声。现在一上班就在自己的位置上睡觉，喝起酒来毫无顾忌，完全是把自己灌醉的喝法。

阿俊死命遮掩，休息室人多嘴杂，阿亭毫不收敛，赵主管看在眼里。这天因为跟客人抢酒喝被投诉，会议上差点点名批评。

会议结束，阿亭被喊出去单独说话，回来脸色很不好，上班没两个小时，又喝醉了，逮人就发酒疯。林杨白被阿亭拽着袖子，听他悲愤地骂，“他妈的都是假的，没一句真话，在一起的时候要什幺给什幺，说什幺最喜欢我，永远爱我，都是骗人的！骗子！你们要是信了客人的话，以为她们真的喜欢你，那就是天底下最愚蠢的笨蛋，活该被骗，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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