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后漫长的岁月,每每回想,都觉着不可思议。
约人搞自己,结果被操哭
-----正文-----
草原上的朝圣者面向雪山。他们五体投地匍匐,双手前直伸。每伏身一次,以手划地为号,起身后前行到记号处再匍匐,如此周而复始。
蓝天下,朝圣者虔诚地向藏传佛教表达敬意——
磕长头。
牧马人停了,拉泽下车,面向远方的雪山深深鞠躬。
萧暮雨想起洛登。
同一片天空,同样的文化,这是刻在骨血里的信仰。
“大哥前些天去朝圣,今天差不多回来,晚上我会做很多好吃的,你要一起吗?”拉泽笑得弯弯眼,像只狐狸,他又补了句:
“不要钱。”
萧暮雨不答反问:“你大哥这些天是去磕长头了?”
“嗯。看到那座雪山了吗?他去那里。”拉泽指向远方的雪山,依稀只能看到轮廓,少说得有几十里。
萧暮雨心想:这么远走过去都费劲,跪过去怕是要死路上。
“这是藏族要求的吗,比如什么重大节日必须磕长头到雪山?”
“不。”拉泽摇头。
“那为什么?”萧暮雨想不通,为什么有人平白无故愿意找罪受。
“可能是他做了什么,或者想做什么离经叛道的事儿吧。”拉泽淡淡道。
随后他眼睛一弯又扯回原来的话题:“跟我一起回民宿吧。”
这该死的罂粟,就会勾搭人。
萧暮雨刚想说话,手机铃响,来电号码是学姐,萧暮雨接电话,听到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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