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说过的，你只能做我一辈子的狗

-----正文-----

皮带抽打在他身上的时候，他的身上已经布满了鲜红的长痕，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晕着头顶灯光亮眼的白，疼痛在他的身体扩散，他的视野已然有些模糊，被抽打到侧躺在毛毯外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他下意识挣扎着想要往后退去，又恍然记起什么，匍匐着趴回原来的位置。

“你今天很心不在焉。”

身前的女人声音很冷，皮鞭的手柄闪着银色的金属色泽，一如她面上繁复花纹的银白面具，冰冷得不近人情。他低下头，跪在毛毯上直起身子后因为撕扯到疼痛的地方有些哆嗦，“主人，我要走了。”

女人沉默了一会儿，手微微下垂，半条皮鞭也随之摆落在地。他知道这是她默许他接着说下去了，慢慢地说: “我……我想离开之前，看一眼主人面具后的脸……”

身前的女人迟迟没有说话。没有她的命令他从不敢肆意动作，这一次他却抬起了头。一记破风的声音从耳边炸响，皮鞭落下的时候，身后的物件随着她按下的动作撞到最深处。乳白的汁液浸染毛毯，新鲜的鞭痕比之前的还要红艳，他颤抖着倒下，听见头顶传来毫无波澜的三个字:

“不可以。”

他生长在书香门第，刻板的教育、循规蹈矩的待人处事将他压得几乎快喘不过气，他想要越出那些条条框框，受到的只是家人失望的冷眼看待。他一直在寻求宣泄的出口，起初是面对同学恶言恶语，进而上升到肢体冲突，看到他们崩溃延伸出来的麻木让他发觉自己从未在他们身上找到乐趣。他又把目标瞄准自己，当刀子划破皮肤迸射出血液时，他感受到内心的颤动，那是他前所未有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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