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漫漫就知道,她爷爷会挑各种刺儿来让她难堪,恨不得他们一家人一直不得好过。
陆勤政就是不服气当年,陆氏企业突然就落在了他父亲身上,而自己在陆家的权利被架空,这样的事情史无前例,必定被无所人暗地嘲笑,大概这一辈子都无法解气。
“爷爷,我并非在贪便宜。莫远修昨天在宴会上分明是在针对文赟。文赟一向彬彬有礼不予计较,我只是见不得文赟被人欺负。但我们陆家人有理智,不会一味的和疯子撕咬下去,所以最后我放弃了喊价。我也很意外莫远修转手就把画轴送了我,我第一反应也和爷爷一样是拒绝,但我收了。”陆漫漫一脸坦诚。
遂,又说道,“爷爷,我从小就在你经商学的耳濡目染下长大。你说商人不能拒绝任何形式的利润价值,所以我才会收了莫远修的画轴。我想,如果我拒绝了,这对一般人而言,或许叫做骨气,但对于商人而言就是傻气。商人要的不是那份清高,因为钱本身就带着铜臭味,商人要的就是爷爷口中说的,利润价值。”
“而我知道,陶宽之的画,价值非凡,如果能够不花分毫的获得,这应该就是商人能够收获到的最高利润价值。”陆漫漫不吭不卑的一席话,说得所有人,瞠目结舌。
陆勤政怒目的看着陆漫漫。
用自己的话来搪塞自己,陆漫漫越来越会找准出发点。
但。
他眼神一狠,姜还是老的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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