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她就被任新压制得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为什幺这幺说呢?因为刚开苞不久的男人体力那叫一个充沛,耐力那叫一个十足。
她一边哭,一边喊,才让身上的男人说,“恬恬乖,最后一次了。”
褚恬跪趴在床头,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呜呜...好痛...啊...嗯......”
男人蹲在她的身后,拽着她的手腕发狠狠似的,在她的菊穴和小逼里来回抽送,速度快得那叫一个惊人,他边插干边道:“马上就射了啊!马上。”
“啪啪”声那叫一个大,动静大得像是整张床跟地震一样,她的身体颤抖不止,雪白的奶子在空气中剧烈地摇摆。
高潮迭起时,褚恬喊得那叫一个淫荡,撕心裂肺,抓心挠肝。
“呜呜…啊…我不行了…任新…停一下…啊…屁股要开花了…呜呜......”
小穴红肿不堪,淫水像溪水般流向床单。
叫得是挺惨,其实真假掺半,因为屁股开不了花,只是有点儿火辣就是了。
任新这个小白猪当然相信她,原因无他,只因他们从清晨到下午,看看时间,咦,真久!
再算算次数,他在心中默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次了吧?
嘻嘻!他暗自窃喜着,加快插干的频率。
听着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声,他插干了几百上千下,抽出鸡巴时,精液迸射到女人的蜜臀上。
褚恬长舒一口气,趴到床沿边大口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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