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不该,情难自抑
-----正文-----
这句话就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瞬间将纪平鹤所有反应锁住。
纪平雨湿润而柔软的舌尖舔过纪平鹤的耳垂,又用嘴唇小心翼翼将那红透的耳垂含住,像是得到了什么珍贵的糖果一般慢慢吮吸。
纪平鹤整个身子都酥了一半,双腿一软。
正抱着他腰的纪平雨本能去扶他,却忘了自己也还是刚捡回身体控制权的醉鬼一条,这一托没能扶起纪平鹤,反而跟着纪平鹤一起倒了下去。
向后倒下的一瞬间,纪平鹤努力挣扎了一瞬,从纪平雨的怀抱中抽出一只手来。紧接着,纪平雨就看到他眼中慌张一闪而过,那只手拼命向后伸,护住了纪平雨的后脑。
“砰!”
后面恰好是几阶台阶,两人直接从台阶上滚下去,跌落到地上。
纪平雨起身的第一反应,就是去看纪平鹤垫着他后脑的那只手。
那只手为纪平雨挡住了台阶棱角的冲击,白净的皮肤上呈现出青青紫紫的撞痕,还有一块皮肤磨破了皮,往外冒着细小的血珠。
纪平雨眉头皱起,有些心疼:“先去找些清水冲一冲吧。”
“小伤而已,不急,”纪平鹤已经平静下来,他望向纪平雨,“你不是要对我解释?”
“是,是,”纪平雨有些窘迫的挠挠头,“其实这事儿也简单。你看见的那个姑娘叫蔚萧,是我八岁那年,偷跑出纪府的时候认识的。”
“她家中贫寒,年幼的时候弟弟生了场大病。为了有钱治病,父母就把她卖给了一个掮客,那人又将她转手卖入长歌所。蔚萧是个可怜人,但性子很好,为人不卑不亢,与我很聊得来。在我被……纪平相他们欺负最狠的时候,我不敢让我娘看见伤口,也经常来这边托蔚萧给我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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