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齐淮给我打电话了。”在迷离的包间里,我一边喝着酒一边对朋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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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别离往往是悄无声息的,我再也打不通那个电话了。
——一只水煮咸鱼鸭
“今天齐淮给我打电话了。”在迷离的包间里,我一边喝着酒一边对朋友说。
旁边的人脸色古怪的看着我,没有搭话。朋友把我从沙发上搀扶起来,说我醉了,帮我打了车回家。
家里灯暗着,刚下过雨,空气有些潮湿,屋外幽蓝的月光从客厅的大落地窗投射进来,照得茶几上零星的几朵干枯的白玫瑰越发惨白,偌大的精致房子毫无人气,竟显得有些阴冷。
我喝的太多了,顾不上洗漱,埋头便往床上栽。床也是冷的,齐淮还没回来。
齐淮这次和我闹得脾气也闹得太大了,竟这么久也不回家,要不是今天早上他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哭哭啼啼的说着爱我,我还以为他真的有本事能和我分手呢。
我一直是不太看得上齐淮这个人的,能力外貌皆是普普通通,生活上更是穷酸,一件黒蓝的T恤洗到发白变了形,也舍不得丢。我看不得他这种穷酸样,有一次,我想把这些和我衣柜里各种名牌定制格格不入的破烂丢掉,完了再给他买新的。他却说:“没事,可以留着当家居服,正好松松垮垮的穿了很舒服。”说完,把我翻出衣柜随意丢在地上的衣服重新叠的整整齐齐,又放进了衣柜的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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