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柠贴心地为他留了两分面子，不去嘲笑他。

“不难过了？”

“嗯，有沐宁在便不难过了。”

“沐宁”两个字却像是点醒了苏柠一般，她僵了一瞬，而后捏了捏他的脸自然道：“怎幺老直呼其名，没大没小，叫姐姐。”

石敦却是不愿，一遍又一遍讨好道，“沐宁，沐宁……”

算了算了，随他去吧。

“行了行了，好肉麻。”

“宁宁。”

苏柠挑眉，“怎幺还换了？”

石敦害羞道：“你叫我‘敦敦’。”

“宁宁不喜欢吗？”

苏柠认命道，“你还是叫沐宁吧。”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沐宁。”石敦又开心地叫起来。

“嗯。”

“沐宁。”

“嗯。”

“沐宁。”

“嗯嗯嗯！”

幼不幼稚，有完没完？

俩人大眼瞪小眼，最后一起笑了。

石敦真的很开心，就如同做梦一般。他只能不断确认，这是真的，沐宁就在他身边。

苏柠眼含笑意，傻子，叫个名字都能乐成那样。

“愿意留下了？”

“嗯。沐宁在哪，我就在哪。”石敦眨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

很好，可以交差了。只是没想到，来一趟把自己搭进去了。

不过，倒是不亏。

“乖。”苏柠摸摸头。

石敦看着苏柠，又有些欲言又止。苏柠以为他还有什幺心结，鼓励道：“怎幺了，说出来让姐姐安慰安慰你？”

石敦眨了眨眼，哑着嗓音道：“沐宁，想要。”

苏柠挑眉，低头看了一眼。

嘶……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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