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妃感激地看向孟娬,又道:“承蒙殷武王妃体谅,当日十三去驯场时,也被驯场上的猎犬给吓得不轻。”
驯犬者立刻接话道:“想必正是那时,猎犬识得了十三皇子所遗下的手帕上的气味。”
孟娬面上不动声色。
原来十三皇子也在驯场上受了惊吓。
那手帕上除了自己的气息,还有十三皇子的,那到底十三皇上是因为受了惊吓慌张大意才把手帕落下的,还是因为那张手帕才受了惊吓?
一直没说话的殷珩,淡淡看了一眼驯犬者,道:“你身负驯犬之职,十三皇子落下手帕之际,你没有发现;你与猎犬朝夕相处,也没发现猎犬争相撕咬抢夺?”
驯犬者一顿,道:“十三皇子被吓时情况混乱,奴才、奴才也没有注意,况且,手帕是在犬棚里找到的,猎犬只有睡觉时才会回犬棚……”
殷珩道:“所以这一怪情况混乱,二怪猎犬在犬棚不好好睡觉玩咬手帕?若是皇上在驯场遗落了东西,你是不是还要怪皇上?”
先前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十三皇子不小心弄丢手帕上,可殷武王几句话问下来,十三皇子是粗心大意不可推卸,可这驯犬者就是明显失职。
哪个更严重一些?
在他职责范围内,这明明是可以避免的。
驯犬者连忙磕头道:“奴才不敢!”
皇后沉吟道:“殷武王说得有理,这手帕又不是针线那样掉地上难以发现,即便是在犬棚里,猎犬撕咬手帕也会发出动静,若说丁点没有察觉也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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