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神经大条的,若是身旁没个人看着,她压根不会当回事。
孟娬帮她把其他水泡一一用银针挑破,抹了伤药,再缠了两圈绷带,道:“这两天你好生休息,不要太大动作。”
一边说着,孟娬一边抬头看她,见这货显然又没当一回事,便又道:“你要是不听话,回头做好了滑翔伞,我不带你去。”
崇仪立马正视起来,道:“我这两天都照王妃说的做。”
殷珩在书房里待得有些晚,期间崇咸进来禀事,内容有诸多,除了年底一些琐碎事务,还有开年后即将要来的几桩事,结果崇咸禀完后,自家王爷除了淡淡地“嗯”两声,再无其他的反应。
崇咸斗胆抬头一看,沉默了。
只见自家王爷此时正坐在书桌前,手边放着些公文已经看完了,而他面前的桌面上,正摆着一些布料和针线。
他没看错,自家王爷确实正在摆弄针线。
殷珩手指捻着一根针,往针眼里穿了线,然后捋着布料准备开始缝。
刚下针时,殷珩动作顿了顿,抬眼看了崇咸一眼,道:“还有事?”
崇咸壮着狗胆问了一句:“王爷这是干什么?”
殷珩开始一针一线地缝刺起来。
这种简单的针线活别说他看一眼就会,以往和孟娬、夏氏在乡下生活时,也有过体验,他还一针一线地缝过蛇皮呢。所以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手里的针线细密整齐,可比孟娬好多了。
听崇咸这一问,殷珩心情还行,便一边缝一边淡淡道:“王妃的香囊弄没了,我重新缝一个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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