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路以被胁迫的姿势回到公寓,解雨臣放弃挣扎、一言不发。
-----正文-----
凌晨五点,月落星沉,东方隐约泛白。生物钟雷打不动,解雨臣睁眼就见窗台里框着个独自下棋的浓黑剪影,苏打水罐口烟头堆冒了尖儿。他反手往枕边摸手机,手腕上沉甸甸的才想起手表戴着一直没摘。
手机按键声敲响清晨宁静的空气,侧坐在窗台的黑瞎子稍稍偏头,俄而又点了一根烟。
“别抽了。”
解雨臣张了张口,嗓子干涩得每个音节都像炸开毛刺横冲直撞。床头柜上有半杯水,他端起来闻闻,又放下,起身去冰箱掏瓶装矿泉水来喝。水杯里溶解着别人呼吸的味道和极淡的烟草味,令人心生烦躁。
脚尖触地,末梢神经微微针扎感,许是睡眠过深,关节甚至比睡前更加柔软。解雨臣活动脚腕,驱散麻木,一次性拖鞋新踩上薄薄的灰尘,小小打了个滑。
黑瞎子就那么看着他轻轻走出屋,听见冰箱一开一阖、瓶装水吨吨吨倾倒、小家电滴滴按响,仰头将烟吐进抽吸的风道。少顷,又见解雨臣重新端一杯温水回来,低头钻进浴室,额头和杯口一样细细挂一层水珠,水声响了没几分钟又顶着一头没彻底吹干的头发出来,体表微微透着寒气。
“对天发誓,我什么都没做。”
黑瞎子举起双手以示清白,墨镜冲着平整如初的另外半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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