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神态解雨臣小时候在家里大人们的脸上见过,但都不是冲着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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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前,解雨臣销毁了他当家那一晚所有有记录的卷宗。这个习惯继承自解九爷,能够用脑子记住的事情,决不留任何记录。
他没有通知长沙地头的人,在光秃秃的四合院做出决定的时候,黑瞎子说哟顺路啊,可惜你会飞,我得走着去。解雨臣有些意外地望他一眼,沉吟片刻道了句拜托了。
黑瞎子远远守在巷子头,先认出了霍秀秀,才敢推测近旁的旅伴是解雨臣。直至揽腰夺人,手掌隔着布料触到侧腹的小坑,方才确信无误。换药换了十来天,闭着眼都能认出铁弹子的遗迹。
后座的人随动性非常好,就算两人中间的空隙还能塞个霍秀秀,也不影响黑瞎子大角度侧倾压弯,在车水马龙之外的暗巷疾驰。他就是有点信不过自己的皮带,可别一把油门拧下去,被后座这双看似无辜的手扯断了。
中途短暂骑过闹市区,交警象征性地追逐了一小段路,无功而返。
下车时,解雨臣感觉自己身上的气味都变了。黑瞎子皮肤上蒸起一层薄汗,被扑面的风向后挥洒,全打在解雨臣身上。
不待黑瞎子压低车身,解雨臣轻轻巧巧跳下来,对着路边草丛一顿猛咳。并非晕车,纯粹出于口中残留不清爽的触感和气味。
黑瞎子体贴地递过一瓶水,摸起来还是温的:“我也不爱吃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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