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节当天是纪文博的生日。

袁羽回家过节时，顺便给纪文博买了礼物，倒是没有直接交到他手里，而是托袁棋送了过去。

听袁母说纪文博申请硕博连读了，大病一场后，他就去了学校再没回来过，今年中秋节似乎也不回来了，纪妈妈提前预定的蛋糕都送到了袁棋这儿，说是让他跟袁羽一块分着吃。

倒是去学校之前，他托母亲把一本相册送了过来，就放在袁羽房间桌上。

都是她小时候的照片，大部分是单人照，纪妈妈那年买了新相机，拉着两个孩子拍了不少照片，袁羽爱臭美，每次放学回来都直奔纪妈妈那儿，拉着她的袖子撒娇：“纪阿姨，给我拍照好不好？我今天穿得可好看了。”

纪妈妈就喊纪文博跟她一起拍，纪文博不爱拍照，站在那拍了两张就蹲在一边看地上的蚂蚁，袁羽拍完照就和他一起蹲在地上看蚂蚁，还问他哪只蚂蚁漂亮。

小小的纪文博皱着脸说：“这些都是工蚁。”

“哦，公的啊。”小小的袁羽一脸豁然开朗的样子，“难怪都不好看。”

小小的纪文博：“……”

他小大人一样跟她解释：“工蚁是雌蚁，只是没有生殖能力。”

“你在说什幺啊？”袁羽挠了挠发痒的头皮，感觉要长脑子了，“那它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

小小的纪文博：“……”

他沉默了，袁羽叽叽喳喳地拉着他问：“你怎幺不说话啊？哎？它到底公的还是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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