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顾景琛的执意，顾敬恩也没有多做解释。

“程志杰研究的药物，是有效的，的确可以控制人的大脑，现在，这种药在我手上，我也有大量的科学家，只要稍微对这种药做一下改进，很快，便会成为我的武器。”

顾敬恩看着顾景琛，得意地笑着，“我可以让很多人为我服务，别说某个国家的国王了，就算是国际刑警的最高统治者，也要听我的。”

顾景琛听着他的天方夜谭，“统治了一切，然后呢？你想做什么？”

顾敬恩看着顾景琛，眼神有瞬间的微怔，只是很快，他便恢复了过来，“想做什么你不用管，只要你跟子意愿意回来帮我就好。”

“所以，你做了这么多事情，包括给二哥制造麻烦，包括让我找到儿子，都是为了考验我们？”

“对，作为你们的父亲，让你们成长，是我的责任。”

说得冠冕堂皇，其实不过是在为自己的无耻找借口。

“你为什么还对付暖暖？”顾景琛问，“她并没有妨碍到你什么。”

“她没有妨碍到我，但是妨碍到了你，”顾敬恩喝了一口咖啡，“你没有认识她之前，是一个有血性的男人，敢做敢闯，但，自从认识她之后，你做事开始变得畏手畏脚，变得只要想要过安逸的生活，我费心培养你这多年，如今你的表现让我很不满意！”

顾景琛忍住愤怒，“你对我的记忆动了手脚，对不对？”

“你以为教你各种格斗技巧，让你出去闯荡的人是你母亲？那是我！”顾敬恩有些生气，“你连你母亲长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这一切，不过都是我让你这么以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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