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飞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模样，但是在面对白雨浓的时候，总不会太和蔼，尽管她觉得当时已经压制了火气，但仍旧有些不放心。

“我要说真话吗？”

江流儿问道，“但是即便我说真话，那也没有别的意思，我还是依旧很喜欢大姐姐的。”

这样说的白飞飞心里更加没底，只能又是感动又是忐忑的点头。

“我没瞧见大姐姐的模样，只是隐隐觉得大姐姐很不高兴，比那晚我们一起收拾坏蛋的时候，还要生气，吓人倒是其次的，主要是大姐姐以后不要再生那么大的气了，爷爷说很伤身体的。”

她没有将自己被吓到，也没有说孰对孰错，没有凭着当时见到的场景，就判定谁是弱者的一方。

江流儿的本心是偏向她的，所以才一点点都没有提及白雨浓。

白飞飞心里酸酸涨涨，她虽然不清楚自己当时的模样，但是却清楚白雨浓看她的眼神。

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恨不能下一秒就隐身而去，这样想来，她当时能有多好看。

“对不起啊流儿，还让你来担心我，我本来是想照顾你的。”

白飞飞轻轻叹了口气，像是将心里的什么东西吐出来似的，她跟白雨浓之间的恩怨，自然不方便说给江流儿听。

那些丑恶的，混乱的，不该让这孩子看到。

“你看到的那个姐姐，是我的亲妹妹，只不过我们的关系有些复杂，她现在精神状态也不好，所以流儿见到了避开她就好，本身你们也没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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