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之间,我更向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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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以前的事,蓝城的心情禁不住有些惆怅。
偏今夜来看烟花的人似乎格外多,周围的喧嚣衬得他此时的心境愈发寂寥,蓝城轻轻呼了口气,自己走到一旁寻了处远离人群的长凳坐了下来。
天空有些阴沉,可能是快下雪了的缘故,他胡乱地想着,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的身边多了个大活人。
“人太多了。”李山呼出一口白雾,搓了搓自己冻僵了的手:“还是你会享受,在里面可憋死我了。”
蓝城被吓了一跳,他瘦削的肩膀猛地抖了一下,看得李山直笑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没什么。”蓝城很快就摇了摇头,神态自若地解释道:“太热闹了,我眼睛都不够看了。”
“是啊。”李山应和了一声,在长凳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也学着蓝城此时的模样将双手插进了兜里。
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片刻,不远处似乎有警笛轰鸣,蓝城寻声望过去,用余光捕捉到了几个身穿警服维持秩序的警察。
“这么多人还是挺危险的。”李山忽的道:“我记得两年前也是这样。”
蓝城隐隐约约的意识到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心脏一下子停跳了半拍。
“我当时就是亲历者,蓝天制药大楼前,好多维权的人,后来就……”他缓缓的道:“我还算幸运,捡了一条命回来。”
“不过从那以后我就受不了人多的环境了。”李山自嘲地笑了一声:“现在想想,那时候也真是傻瓜……可是没办法啊,癌症特效药,太大的诱惑了……”
“阿蓝?”
蓝城应声颤抖了一下:“嗯?”他尽可能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只是插在兜里的双手却已死死地握紧了,指甲深插进肉里,他却几乎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是、是啊……”他喃喃地道:“太大的诱惑……”
“你、你是……?”他紧接着侧头看过去,做出一副礼貌询问的表情。
“我妈妈。”李山坦言道:“乳腺癌晚期,最后走投无路的时候恰逢那款药上市,那时候也怀疑过,可还是那句话,谁能抵得住这个诱惑呢?总归是一线希望。”
“所以最后才会闹成那样啊,其实那时很多人都回不了头了,化疗的钱,最佳的治疗时机……都没了,就因为一场可笑的骗局。”李山絮絮地诉说着两年前那起震惊全国的假药案:“后来听说好多人都坐牢了,可那又能怎样?死去的人终究不会活过来了……”
蓝城一下子如坠冰窖。
李山沉默了片刻,突然道:“对了阿蓝,我记得你在国外研究的是肿瘤方向,怎么回国后转到妇产这边了?”
他解释道:“说起来也巧,入职时在主任办公室无意中看过你的档案,你的导师是我当年上学时的偶像,所以就记得特别清楚。”
蓝城迟钝的眨了眨眼,过了片刻才后知后觉地回答道:“这个……”
“生死之间,我更向往生。”
李山笑了:“人之常情。”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蓝城却很突兀地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还有些慌张:“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他说完话就步伐匆匆地离开了,一路小跑到附近的公共洗手间,蓝城将自己关进隔间,颤抖着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主人……奴错了……”
屁股里高频振动着的跳蛋因为刚刚的剧烈运动而愈发的深入,好巧不巧地抵在了敏感的前列腺上,蓝城控制不住地呻吟一声,继续打字求饶道:“外面太乱了,手机响的时候没听到……”
牧师:“刚刚在干什么?”
蓝城迟疑了一瞬,就是在这一瞬,屁股里的跳蛋顿时达到了一个恐怖的振动频率,他再度发出一声似是而非的呻吟,几乎在片刻就被逼到了高潮的边缘。
“奴在和同事聊天……”他再也不敢有任何的隐瞒,颤抖着打字道:“所以一时没听到手机响,奴真的错了。”
屁股里的跳蛋仍然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意思,蓝城将湿漉漉的额头抵在隔板上,用力的咬住自己的袖子,试图抵挡口中喷薄欲出的呻吟。
牧师:“聊什么了?”
蓝城连忙打字回道:“说今晚的人太多了,然后就聊起了两年前的踩踏事故……”
屁股里的跳蛋忽的停了下来。
蓝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双眼一片湿润地平复着体内汹涌的情欲。
手中的手机再度振动了一下,蓝城拿起了一看,发现是牧师发过来的消息:“开视频。”
蓝城不敢耽搁,连忙掏出耳机来带上,接起了牧师的视频邀请。
视频接起来,对面依旧是一片漆黑,蓝城深深地吸了口气,凑近用很小的声音唤道:“主人……”
牧师应了一声,又道:“外裤脱了,垫到马桶盖上。”
“把你的骚屁股露出来。”
蓝城连忙颤抖着照做,厕所里有些冷,当他白皙的屁股完全暴露出来时,他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
黑色的贞操带还好好的穿在身上,他的皮肤很白,就衬得这抹黑愈发的淫靡。
“跪到马桶上去。”牧师的声音从耳机中传来:“屁股翘起来。”
蓝城很笨拙地跪了上去,将自己没多少肉的屁股翘起来,竭力勾勒出一个圆润诱人的曲线。
牧师似乎是满意了,因为他很快就道:“摇个屁股看看。”
蓝城下意识地咬住唇,强忍着羞耻摇了摇屁股。
他今天犯下的错误已经够多了,再不表现的好一点,牧师一定会罚死他的。
“啧。”正想着,牧师就道:“真应该给你带一个小狗尾巴的肛塞。”
蓝城控制不住地红透了脸,可牧师接下来发给他的东西更是让他羞耻得几乎不敢看自己的手机屏幕。
牧师发过来一个小程序,上面排列着不同的振动模式:“自己玩会屁眼。”牧师命令道:“一边玩一边摇屁股,手机对准脸拍,让我好好看看你的骚样。”
这实在是太羞耻了,蓝城满脸通红地点进去,连看都不敢看就胡乱选了一个“浪潮”模式。
屁股里的跳蛋立刻振动了起来,一开始的速度并不快,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就好像一个正在朝岸边打过来的浪花,海浪的声音越来越大,振动的频率也随之越来越快,最终浪花打在岸上,将一切的一切都归于平静。
可很快,一个新的轮回又开始了。
振动的从慢到快,快感也在一点一点积累,蓝城爽的一塌糊涂,可偏偏一前一后两个发泄的通道都被东西牢牢地堵住了,淫水积攒在体内,撑得他唔唔直叫。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蓝城连忙单手捂住自己的嘴,他的眼睛下意识地瞪圆了,殊不知自己这副模样放在牧师眼中就成了最美味可口的“佳肴”。
“爽不爽?骚货。”他故意羞辱道:“可别把外面的人招进来。”
“想想别人一开门,就能刚好看见你的骚屁股,骚屁股里还插着肛塞和跳蛋……”牧师停顿了一下,惹得蓝城浮想联翩:“让你做肉便器也不错,被陌生的鸡巴内射,射到满肚子都是陌生男人的精液……”
蓝城情不自禁地陷入到了牧师为他编织的那张大网中,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你说呢?”牧师笑盈盈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想不想做公用肉便器?”
蓝城想都不想地摇头,眼神中还有很明显的祈求,好像真的怕牧师会让他去做肉便器似的。
牧师被他那兔子似的目光看得心里发痒,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咳了一声,紧接着语气如常地道:“不想做就好好表现,再换个模式玩屁眼。”
蓝城闻言立刻稀里糊涂地换了一个“酥麻”模式,屁股里的跳蛋短暂的停歇了一秒,复又重新快速振动了起来。如果说刚刚的模式还有一个循序渐进的适应过程,眼下这个模式就是毫不客气地直奔主题,几乎在瞬间就将他逼到了高潮的边缘。
一时间,蓝城的小腹以下皆是一片要命般的酥麻,他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嘴,可仍有一缕细微的呻吟从中溢出,在寂静的公共厕所中激起阵阵回音。
他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瘦小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外面稍微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就会让他猛地颤抖一下。可快感却在越积越多,红晕染上了他的眼角,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惹眼。
“喜欢这个模式?”牧师似是笑了:“看来是选对了,小骚屁眼要高潮了吗?”
蓝城小声的呜呜叫着,被快感逼出来的眼泪顺着他飞红的眼角流了下来,可牧师却仍在明知故问地逼问他“是不是要高潮了”。
最后他彻底的崩溃了。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只被灌满了的玻璃瓶,明明已经盛不下了,却仍有水被源源不断地灌进来。到最后,水漫了出来,打碎了已经不堪重负的玻璃瓶。
蓝城高潮了,在烟花秀进行到高潮的时候,他自己一个人躲在昏暗潮湿的公共厕所中,被自己的主人调教到了高潮。
外面的喧闹声仿佛隔着一层布传进了他的耳朵,钝钝的,恍若来自另一个时空。
就是在这样的一片混沌之中,他的耳畔响起了一句无比清晰的——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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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的沈飞:好生气好生气脑婆因为和别的男人聊天所以不理我!!
后来的沈飞:呜呜呜脑婆是不是又想起以前的事了呜呜呜,脑婆不要伤心呜呜呜
(以前的事先卖个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