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珊被父亲按在软塌上连着要了两次，才勉强放过她，最后一次高潮时，她软倒在榻上好半天都缓不过来，是父亲给她擦干净身子，又帮她穿上衣服。

和父亲一起回清园时，明珊脚步都是飘的，父亲想伸手来扶她，却被明珊避开了，院子里到处都有人，太亲昵总归不好。

不管两人私底下如何淫乱，在外人面前，明珊还是想要保住最后这点体面的。

戚祺年明白她这点小心思，也就随她去。

两人前后脚走进清园，小青迎出来时看到大帅，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才迟钝地喊了声大帅。

戚祺年没理她，径自大步地走进林氏的房间。

林氏正靠坐在床头咳嗽，见戚祺年进来，连忙捂住嘴硬把咳声忍了下去，实在是难受。

“大……大帅，咳咳，你怎幺来了？”

“明珊说想带你去庆城的洋人医院看病。”他拉来张椅子，坐到离床不远的地方。

“是，这孩子……咳咳……主意大，我就……咳……让她去问问你的意见，咳咳咳……”

明珊正好端着两杯茶进来，见状就将茶杯往桌子上一放，忙过去帮母亲拍背顺气。

戚祺年看着眼前母女二人，道：“咳得挺严重的，就过去看看吧。”

林氏说：“我听大帅的，咳咳……只是明珊从小没和我分开过，我去看病也不能带着她……”

她本想托大帅多照看明珊，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明珊打断，“母亲你放心，我会陪你一起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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