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的审判

-----正文-----

“没用的，金田一。”森居优忽然说，“即使你让警方去调查那团泥泞，也不会找到任何证据的。”

“什么？”金田一一一时不能理解森居优的意思。

“我确实用了冰没有错，但我在冰的外表涂了泥土，而非你所说的棕色颜料，”森居优说，“等冰融化之后，它和泥土会和舞台上的泥泞混合在一起。我所使用的泥土和舞台上的泥泞是完全相同的材质，无论你怎么调查，都无法证明这个手法真实存在过的。仅凭佐木录像中那一点违和的画面，又能够证明什么呢？至于菊塚衣服上的水渍，也早就干透了。”

“我也确实把昏迷的菊塚放在了舞台上，并把拉幕布的绳子套在了她的头上，”森居优继续说，“可是你也看到了，菊塚死亡的瞬间，我在观众席上观看表演。所以，如果你一定要抓住杀死菊塚的凶手，你应该去找那个负责拉幕布的人。”

“你说高坊是我杀的，也没有证据。你只能推理出杀死菊塚和高坊的是同一人，以及早几个月前退出话剧社的我有动机方面的嫌疑。但是，就现有的证据，你无法肯定凶手一定是我。”

“你……”金田一一叫道，“森居，你既然已经承认……”

“人一定要对自己说过的每个字负责吗？”森居优说，“比如我现在说是我杀了金田一，警察是不是也要把我逮捕？在这种私下场合里人说的话，究竟有几分可信度呢？如果我真的有上法院的那一天，我相信一个优秀的律师完全可以为我做无罪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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