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能生巧

-----正文-----

那天在酒会上的动静传了出去，人人都知道何小姐最近看上一只比较合心的小狗，但不知为何迟迟没收下，什么仪式都没有。

有心人抽丝剥茧，翻出了那天的两条线（甚至连豆腐块也算不上），逐渐熟悉了他的名字。

这段时间，一旦下戏，没有其他通告，何青澜便会在收工后拨出电话。

“喂？”

只需要这么一个字。

照例是熟悉的室内，窗帘拉着，屋内不比以往，暗得像夜里。

“今天，可以开始下一个阶段了。没记错的话，你最近一周是没有通告的。”何青澜面向颜尤坐着，仅有的光源映在她脸上，表情忽明忽暗。

“是，澜姐。”几个星期的调教卓有成效，颜尤的跪姿已相当标准。他背着手，抬头挺胸，任何一个主人将他牵出去，都会面上增光。

第一次之后，何青澜没有再打过他，仿佛那天的经历只是昙花一现。

“从今天开始，你要习惯被打屁股，我会慢慢增加次数。”话音未落，何青澜便走近，单手托高他的下巴，清淡的香水味同热气一道袭来。颜尤晕得不能再晕，那些籍籍无名的贪杯夜里，在酒气上头时，他也曾渴求这一抹热香。

带他走……只要能带他走，带去哪里都好。

“做得好的奖励，是耳光。”不轻不重的一声，在他耳畔乍响，脸颊略微刺痛。他大脑嗡鸣，眼前天旋地转，回过神来，只见满室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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