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鹤唳将我贯彻。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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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弘将针丢进河里,随意拍了拍手,转过身来看我。
我的耳洞仍在流血,炙热顺着耳垂划过颚角,干涸在脖颈。我疑心针未消毒,染了病菌,害我耳垂肿胀,生疼得紧,到底不敢出声询问。只好盯住银针下坠位置,观看并不存在的涟漪。
“这就成了?”我将信将疑地问。
“这就成了。”萤弘换作肯定句回答。
夜深了,风吹在身上更凉了些。我无法忽视耳垂热度,忍不住抬手要去触摸,却被萤弘上前拦住。她从腰侧斜跨的藤布包里东翻西找,摸出张包装完好的酒精棉片递来,示意我将血迹擦干。我从她手里接过棉片,借着月色,才发觉她双手有全然不符合年纪的老迈,皱皱巴巴、伤痕累累,像老槐树槃根错节的树根。
许是我的目光过于直白,让萤弘惊觉冒犯,她飞速将手抽回,不动声色往后挪动两步,和我拉开距离。我这才从头到脚将她仔细端详。萤弘在成为村里祭祀女巫之后,就终年用深沉破布将自己包裹得严实,时常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株发育不良枯树。唯一露出两颗漆黑瞳孔,是树顶盘踞乌鸦,阴森紧盯猎物。
我忍不住打了寒颤,不确定我们所谓“万无一失的计谋”,到底有几成把握。
“你快回去吧,”萤弘催促我,“等明早起床,你就对外说,你是河神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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