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织深吸了一口气，一切终于结束了。

柳襄整个人看起来郁闷的很，他失魂落魄的看着屋子里的人，讽刺的笑容在嘴边荡漾。

夏侯瑨明白他现在的心情，上前去像是安慰般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开点儿。”

柳襄嘴角轻嘲一笑，像是自问又像是询问：“如何看开？”

他此刻脑海中全部都是以前跟沈家姐妹在一起的情景。他喜欢沈月华，爱屋及乌，将沈月岚当成自己妹妹一样爱护。

谁曾想，到了最后，他不过是这个“好妹妹”手中的一颗棋子。

无法平静！

“夫君。”傅云织轻唤一声，摇了摇头。

夏侯瑨微微叹出一口气，转眼看向自己大病初愈的儿子，眼中泛着慈祥。

夏侯怀瑜自己穿了鞋子下来，小跑到柳襄面前，仰头拽着他的衣袖道：“柳叔叔，别伤心了。”

低头看着只到了自己腰间的孩子，那双如葡萄般的黑眸亮着光。

柳襄心里一暖，蹲下与他对视道：“好。”

既然自己在对方心中都不算什么，那他又何必苦苦纠结与过去呢。

柳襄起身，缓缓地走了出去。每走一步，脑海中都有与沈家姐妹曾经最美好的回忆。

当他后脚踏出夏侯府的大门，心中过往之事，全部烟消云散。

——

热闹繁华的大街，吟诗作赋的茶馆之上围坐了几个锦衣男子，他们面带愁容，每个人的手边都摆着一杯茶水。

这时，坐在主位上的人按耐不住内心的烦躁，打破了这里的沉静：“这件事情的可信度有多高？父皇真的打算立十弟为皇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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