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爷爷奶奶去世的事情，顾唯一心里格外的愤怒，而现在程素素摆明了是要利用她的愤怒，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

程素素见顾唯一冷静了下来，当下暗暗咬了咬牙，却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轻靠在程今墨的身边说：“爸，你刚才也听到的，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并没有说错什么。”

顾唯一看着程素素说：“你在这里说这么多，不过是想看着我和程部长吵起来，再用秦名扬和陆玉容的事情说事，想要证明我是人残暴的，是个危险人物。”

程素素面色微微一变，顾唯一的嘴角却绽出一抹淡笑：“但是这件事情还可以换另一个角度来看，人的所作所为，固然和后天的教养有关，但是也和遗传有关。”

“陆玉容的儿子能做出那样的事情，陆玉容的亲生女儿只怕也不会是好东西。”

“你说我残暴，没错，你嘴贱欠收拾，我的确是收拾过你几回，但是对于我人品，在座的各位父老乡亲都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反倒是你，上次在学校食堂里，程水岸因为挑衅了你，你就把他往死里打，他还是你的堂哥！当时如果不是我的拦住你，你是不是要当众杀了他？”

“还有，上次有藤冲的时候，你无缘无故带着王力暴打街边的小贩，打断人家的肋骨！”

“所以是你残暴还是我残暴，这事你心里还没个数吗？”

程素素听她翻出之前的旧帐，当即红着眼睛说：“你胡说八道，当时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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