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教授这样问，其实是还想再给白玉兰一个主动交待错误的机会，只要她能悔改，他也不愿把她逼到绝境，毕竟她现在连二十岁都没有，一旦这事闹开，她这一生也就毁了。

白玉兰微低着头说：“我当时是想举报她的，只是我和她校友，我知道她做的事情不对，我的心里却很纠结，我为我的不够果断向您道歉。”

张教授听到她的这番话轻轻叹了一口气，他最初听到她这么说的时候他是相当愤怒的，所以并没有去细想中间的细节。

此时平心静心下来之后，他才发现她的话里有太多的漏洞，一个能无中生有举报自己同学的人，就不可能是什么善类，她那些为顾唯一求情的话，只怕根本的出发点也不是什么求情，而是她心里的恐惧。

张教授对着门外喊了一声：“你们进来吧！”

白玉兰愣了一下，然后就发现顾唯一和英语老师以及系主任一起走了进来，还有这一次负责他们考场监考的老师和一个陌生的男人。

白玉兰看到他们之后脸色有些不太好，却告诉自己要冷静，因为张教授他们是不可能因为听信她的一面之词就定顾唯一的罪，双方对质也是必经的程序。

她一看到顾唯一立即就说：“顾唯一，我真的没有想到，你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

顾唯一淡笑：“我从来就不需要你对我报什么希望，因为你的希望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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