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疏棠从小到大没有为吃的东西发愁过，只有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有时候因为一些特殊情况吃不上饭，便和一起出任务的战友们分吃不多的食物。

身处其中时觉得有些辛苦，而事后想起这些事情来的时候就又觉得温暖。

顾唯一和千千的感情可能就是那个时候陪养出来的，而在顾家的那几年，顾唯一在物质上是一定吃过苦头的，这也是苏听雪为什么会对顾唯一一直心存愧疚的根本原因。

两人一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内容都围绕着他们共同熟悉的顾唯一。

很快就到了清大，千千从程疏棠的车上走了下来，此时正值军训的时间，他们所在地方并没有训练的学生。

程疏棠终于想起另一件事：“千千，你觉得这一次军训的强度如何？”

千千和他这一趟一起坐车回来，对他的了解比以前要深得多，但是就算如此，她觉得她也不能题昧着良心说这一次军训的强度下。

于是她认真地说：“程总教官在为我们军训的第一天就曾说过，帝都大学的学生都说你是魔鬼教官，这事得到了我们所有参加军训的同学的认同。”

程疏棠：“……”

千千这话虽然说得隐晦，但是该表达的意思全表达了出来，那就是这一次军训的强度很大。

他之前觉得，既然是军训，那就得有点军训的样子，可是此时他听千千这么一说，又觉得自己可能把强度调得太大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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