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的名字，是谁的

-----正文-----

上庭作证大半天，他连座位都没离开过，一直处在监控视角下，为了保证正常的庭审状态，他暂时把所有心里压住的事情放后。

好像每次他遇到不好的事情都会阴天下雨。一出法院，瓢泼大雨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有些低洼的地方开始积水，乔然穿的少，被打湿一定更不好受，杜书泓打着伞，没注意脚底下。

乔然撅了下嘴，有点失落。

“怎么了？”杜书泓回头看乔然不跟上。

“下这么大的雨，刮这么大风飞机还能起飞吗？”

杜书泓这才注意乔然穿的还是上午那一套，把工作夹克脱下来给他穿上，“不能起飞你也要在机上等。这里路有点不平，你跟着我脚印走。”

乔然没穿上，就直接披着，迈开脚，“不用，这么一小段，我直接走过去。”

到车上裤腿果然已经湿了。乔然把夹克还给杜书泓，自己眼眶里已经有点闪着的泪花了，他接过保镖拿过来的电话，看着没有任何来电的手机，问杜书泓，“我能问和案件不相关的吗？”

“你问。”

“秦嘉泽最近怎么样啊？”

杜书泓拿出抽纸，递过去让乔然擦一下。乔然没用过这种包装的，怎么打都打不开，杜书泓要接过去替他打开，被乔然躲开。

“他公司挺好的，刚起步，够他忙的。”

“那他自己呢？”

杜书泓不确定乔然想知道什么，就没回答，这个沉默在乔然这里却泛起一片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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