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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讨到口封后，黄皮子对着两人作了个揖，蹿进了灌木丛里。

目视着黄皮子的身影彻底消失，男人开玩笑地说道：“没想到我也能给黄皮子口封，还不赖。体验到了封建大家长的感觉。如果以后还有谁也来找我讨口封，想必我也是很欢迎的。”

张起灵脑子里立刻闪过几张模糊的面孔，影影绰绰的，看得不清晰。他意识到，这是自己丢失的记忆。

男人又接着说：“不是说建国后不许成精了吗？那它还怎么开始修炼的？”

建国？张起灵捕捉到了这个陌生的字眼。他突然觉得，自己忘记的事情可能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多。

时间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少得可怜，他无法通过自己来判断这又是哪个朝代，什么年份。每次失忆之后，他都会自己默默地花费一段时间来接受当下的文化，好让自己能在陌生的社会里面生活下去。

张起灵不动声色，说：“可能是建国前就开了灵智。”

“啧啧，看不出来啊！”男人咂舌，“一身黄皮，油光水亮的，瞧着也就是一年轻小伙子。修仙果然厉害，天天吃露水的就是养生。”

张起灵想反驳什么，但一想跟自己没有关系，就闭上了嘴，抬脚往小溪边走去。

男人在后面跟了上来，两人在溪边站定，一时间相望无言。

张起灵指了指男人兜里的果子，又看了看溪水，示意男人去洗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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