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楼门外，方思柔坐进保姆车里，直觉得烦躁，接过助理递来的矿泉水，仰头灌下大半瓶，喝得太急，水顺着嘴角滑下，在胸口湿了大片。

铭哥放下手机，回头看向方思柔，“怎么了？复试不顺利？”

“比初试发挥得好。”

“那是什么事情让你气成这个样子？”

“程清露，不对，主要是她那个经纪人。”方思柔气愤地瞪眼，“她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还嘲讽我攀关系，也不看看自己，是谁先找上苏缱的？”

“她就是个多嘴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天看你进复试，猜到苏缱选择帮你，没有帮程清露，难免会有怨气。你何必跟她这种人置气？”

铭哥伸手搭上方思柔肩膀，“万一事情闹大了，对你没有好处，毕竟走关系这事确实不光彩，要是让外人知道，不止会议论你，还会议论齐导，到时候齐导不高兴，你的演艺生涯可能就到此结束了。”

他叹一口气，“思柔，以前你很能忍的，怎么现在一点就着，丝毫不顾后果了呢？”

“我……”

听完铭哥的话，方思柔这才冷静下来，低下头，双手紧紧攥着矿泉水瓶，“我不知道，我……好像一听到苏缱的名字就很难受。”

“你是不愿意面对自己接受苏缱帮助的事实。”铭哥捏了捏她的肩，“要想往上爬，就得忍受心理上无法忍受的事情。”

“他呢？他有留下什么话吗？”方思柔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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