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真的错了。李斯安感到,绝望席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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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时钟电子屏上显示出十一点半的字样,段淮提前到食堂打了一份饭提到办公室,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医疗器材室里常年少有人在,李斯安拿了钥匙,步子缓慢地向那儿走去。
身体里面的假阳具一直顶着他的敏感带,比起坐着,站着还能减少些痛苦。可惜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坐诊,今天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上午,几乎要承受不住。
胸口的刺痛仍在,尽管他挑了件布料极软的衣服,乳钉的存在感还是十分强烈。
好在今天段淮上午有手术,只下了手术台时匆匆见了他一面,但也让他察觉出不妥了,带着口罩也没瞒过他。怕是脸红的不正常,一直被追问是不是生病了。
他腿软得厉害,靠着门慢慢跪在地上,动作间不小心牵动了体内的东西,任他咬着唇才没发出些奇怪的声音来。
口罩摘掉,总算能喘口气。他一直忍耐着,额头上都泌出了一层薄汗。这东西实在太大,顶到深处了,动辄就是一阵痉挛。
后来段淮来寻他,被督促着吃了些东西,应付是不好应付的,只能找了个借口说身体不舒服。
强打起精神,生熬到下午,后来被院长叫去,说是院里要去医大开讲座,脑科医生里他虽年轻,却也算得一把手,便问一下。
原是没什么可犹豫的,但想一想觉得可笑,自己现在身体里插着一根假阳具,跟自己的弟弟纠缠不清,却还要去给学生们授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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