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微微一笑，看着眼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杨刘庆，简直舒服的不行。

陪这个小丑演了好几天戏了，现在终于不用装傻子了。

现在是时候整理一下情报了。

“杨刘庆，把你知道的计划都说出来。”

张帆直接开口问道。

杨刘庆犹豫了半晌，无奈的表情溢于言表，最后还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他跟着老马这么多年，老马也是待他不薄，杨刘庆之前都想着为老马尽忠一辈子了。

可是这次确实没有抵御住诱惑，看着那么多钱，确实起了贪念，被抓了把柄。

他可知道背叛老板的下场，老马可不是什么肚中可撑船之人，反倒是睚眦必报的那种。

不然也不会这着急的进军直播，就是因为张帆抢了他的代理权。

所以就想要让张帆自身死地。

杨刘庆现在根本不感去想，老马若是真的知道自己背叛了他，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若是张帆拿着这么多钱，放在自己面前，让他背叛老马他都不会那么果断，肯定会深思熟虑一些时日。

但是今天是真的被这小子算计了，那些伪装的身份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网上和很多地方都有他们的踪迹。

真真假假，只要作假到了极致，那就是真的。

“企鹅现在的目的很明显，现在已经全面跟狐牙合作，占股百分之四十五。”

“两家平台打算完全瓜分了国内的直播市场，而且这只是一个方面而已。”

“鲨鱼这次是真的面临困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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