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来的时候一样，苏络语和文臻是被万俟安派车送回去的。

稀里糊涂地进浴室，放水，直到暖流将雾气驱散。

“文臻！”

“啊——”

突然被苏络语从后抱住的文臻吓了一跳，全身都情不自禁地缩了起来。

“文臻文臻文臻……”

苏络语贴在文臻的耳畔，一遍遍呢喃着她的名字，听得文臻从头到脚迅速僵硬。

“苏……苏苏……”文臻打了个颤；“你……怎幺了？……”

“我……文臻……”苏络语从后抱住文臻的手缓缓收紧，喘息声也愈发粗重；“很像是在做梦，一切都好不真实，我没想到……我不敢相信……”

文臻被苏络语圈得死死的，她想要回头看看，却只挣扎几下便放弃了；“你真的超级厉害啦苏苏～这些都是你该得到的！”

“小文臻……”

苏络语向来都会下意识否定着自己，包括刚在在万俟安面前的表现，她一直觉得很差劲。如今突然被文臻这样一说，便成了内心十级的震荡，不断向四肢扩散。

“啊！锁喉了锁喉了……苏…苏……”

文臻艰难拍着苏络语的胳膊，没过多久手便因脱力而逐渐垂下。

溅起的水花刺入苏络语眼中，这才让她反应过来，匆匆松开了手；“文臻？对不起啊……”

脑袋已经有些缺氧的文臻大口喘息了数秒钟，这才睁开眼，露出些笑；“已经好起来了，苏苏，我们总会变好的。”

文臻反客为主，转身揽住苏络语的腰，将她抵到浴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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