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瞬间只剩下嗡鸣声。

苏络语愣愣看着她，自我保护般缩在沙发一角，喉咙像被手紧紧扼住，说不出话。

又没有得到回答。

文臻放下手，擡眼看向苏络语，满脸泪痕；“我其实很普通，没让你爱上也正常……就到此吧，做个普通朋友不好吗？”

“我……文臻……”

苏络语突然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到文臻面前，单膝跪着；“别……不要……我只是没准备好……我不要……”

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文臻终究还是不忍心把苏络语推开；她做了个深呼吸，努力平缓心情；“苏苏，够了，我们都体面一点……好不好？”

“我不要。”苏络语咬着牙，一字一顿，不知道怎幺突然生出些倔脾气，站起身双手握着两边的扶手，向文臻压去；“我不要……”

文臻偏过头，不去看她的眼睛；“又不是不再见面了，苏苏……”

苏络语有些着急，拉过她的手贴上自己的胸，还想俯身便想亲文臻时却被躲开。

“够了，够了！”文臻总算愿意正眼看苏络语，只不过看上去有些生气；“我不是因为这些才帮你，苏苏，不要自轻自贱。”

“你原来一直是这样想的呀……文臻……”苏络语起身，露出个自嘲的笑；“我答应你，那你能允许我最后自轻自贱一次吗？”

“什幺？”

未等文臻再多说些什幺，苏络语便把她拉进狭小的更衣室内，把帘子拉紧。

刚才洗完澡为了图方便，苏络语只穿了身纯黑长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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