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浮夸的花花公子才会在卧室的天花板上挂这种吊灯?
-----正文-----
赫斯塔尔醒来的第一反应是将左手伸到枕头下方,在那个固定的位置摸到了冰凉的刀柄。这不能怪他。他的记忆终结于凌晨三点:彼时,他终于结束了夜间的余兴活动,正在他那套昂贵、不近人情的奢华扶手椅中缓慢地伸展手指,这双洁净的手几小时前还埋在温热抽搐的脏器之中,控制着一条即将终结的生命。这感觉非常美妙,胜过赫斯塔尔体会过的一切女性(偶尔也有男性)的肉体,以至赫斯塔尔难得地沉浸在这样冰凉、残忍的喜悦之中。
他的手机在黑暗中闪烁着,嗡嗡作响,弹出社交媒体上的新闻,看来那些记者终于挤进了警察辛苦维护的案发现场。不过,他并不需要真的去搜索那些照片,就好比他从不需要收集那些尸体的东西当作勋章,因为一切都已经烙印在他的脑海里:只要他闭上眼睛,理查德·诺曼被划烂的、直通喉管的口腔就能浮现在眼前,热气腾腾地敞露着。这个器官终于能在吐出脏话之余额外娱乐赫斯塔尔一下,所以他把那玩意儿割成了个笑脸。理查德·诺曼闹出的那些动静让他非常满意,所以等他慢条斯理地换好睡袍躺在床上之后,还非常有闲情逸致地给自己撸了一管。那些不足挂齿的低贱的生命好像都通过喷溅的血液流进了他鼓胀的肉体里,让他强盛、矫健,俯瞰一切。如此大权在握,如此从容。谋杀和性带来的快乐在赫斯塔尔的肉体中流淌,在这之后,他睡得非常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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