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神经过度紧张的人的苟延残喘。
-----正文-----
“我恨你,我恨你,我永远恨你,永生永世。齐澈,你不得好死——”
眼前人杀红了眼,就像机器一样一刀一刀捅到眼前木头人的躯干上,一下比一下深刻,一下比一下狠毒。他喊得声音崩溃,惊了山林中一片鸟兽。
猛地冲上来一个人捂住他的嘴,“你不要命了?”
冲上来的人身着鹅黄衣裳,虽然洗的发白,衣服主人有尽力打理自己。姑娘双袖挽上肘部,干练异常,她横眉怒目,压低了声音,“杨承熹,你不知道真名是有效力的吗?他会听到!你还想让我们再找一个新据点吗?”
杨承熹的双眼死死盯着木桩子,像是着了魇,动作却停了下来,手微微有些颤抖。他脱力地瘫倒,鹅黄衣衫的姑娘松了手,他就滑到地上,怔怔地盯着木桩,嘴里还念着。
“师兄……”
鹅黄衣衫的姑娘转头,狠狠剜了抱臂的旁观者一眼,“他发疯,你也不管管?”
旁观者嗤笑一声,摇摇头,“就算他不喊,这个据点也很快就不能用了。林断云打算把这里当诱饵,他跟你说了吗?”
“什么?”姑娘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皱起眉头,“等等,把这里当诱饵?说清楚点。什么意思?”
旁观者一身浅灰绿麻衣,用木剑挑起地上粗陋的麻杆纸,提腕转手抛剑,刺穿木桩正中心。
麻杆纸上写着密密麻麻几行蝇头小字,只有几个做了圈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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