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凌浑身打了个冷颤，回过神来，再看血月，血月已经恢复了正常。

但叶天凌知道，那绝不是幻觉。

“有什么，来吧！不论你是什么东西，我叶天凌，岂会怕你？！”

叶天凌喃喃，眼神却反而更加坚定。

一道冷风吹拂而过，叶天凌浑身打了个激灵，但渐渐的，龙血流淌，血脉里如龙魂的神性之力静静流淌，他浑身很快变得温暖了起来。

那种阴冷的感觉，也很快消散。

“红尘枯骨大道休，帝血龙魂衍春秋；苍生造化何悲苦，几度至尊几许愁。

修炼一途，残酷如此，一代绝世天骄，至尊王者，风华绝代，如今却也身死道消，只留一缕残尸。可悲，可叹。”

叶天凌喃喃叹息，随即对着寒潭祭拜、行礼三次。

他这一辈子行的礼，似乎在这一次全部用上了。

但，这是值得的。

因为凤朝歌不仅是他的朋友，甚至于也能算是他的师傅，他的修行领路人。

“真是令人唏嘘，感慨。一别十年，以这样的遭遇和恶劣的修炼资源，你依然踏入了这般地步。”

忽然间，一个声音响起。

随后，一道身影自远处走了过来，气息沉淀，实力内敛，深邃如渊，深不可测。

这是楚少城的声音。

他的唏嘘和感慨，代表了他的记忆彻底恢复，对于两个世界的资源，彻底融合完毕，并完成了最好的进步。

“楚少城？你终究又是你了。”

叶天凌感慨，回过头来，楚少城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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