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我评价为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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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一场病之后,孟宴臣确实变了很多。
他说他是故意生病的,我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感觉像是我小时候要零食吃我妈不给,然后我就以死相逼,还哭着写了封遗书,我妈看到后乐了半个月,到现在还拿来说。
但是看着孟宴臣躺在那脆弱到一碰就碎的模样,我又觉得他可能确实是太害怕了,怕倒要用这种有点自毁的举动来确认自己的重要性。
我感觉孟宴臣就像什么黑暗洞穴里,想亲近人又不敢这么做的小动物,他有一双在黑暗中闪着荧光的漂亮蓝色翅膀,却看不清模样,只把长长的翅尾露在洞穴外面,一甩一甩的像是在钓我一样,我路过的时候,他会故意用翅尾扫我的腿,但我真的走过去要看他,他的声音会从洞穴深处传过来:“你别靠近我,我很坏的。”
于是索性拽着他的翅尾把他往外拖,我倒要看看有多吓人。
收假第一天我请了病假,和辅导员说我发烧了,拿着孟宴臣刚量完体温的温度计拍下发过去,辅导员爽快的放行,连假条都没要,我感觉自己是顶着爷爷的面子让辅导员亮了绿灯……算了,这不重要。
孟宴臣的体温已经降到37.5了,低烧,我摸着他的额头问还会头晕吗,他幅度很小的点头,又说可以处理工作的,不碍事。
我抢过他的手机给陈铭宇发了条消息:生病了,有事明天到公司再说,没有急事不要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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