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是许寂化的，花了一晚上对着不知道从什幺地方弄来的纸质教程，在她脸上练习了一整夜。

“你真是，有空不知道看会儿书，净想着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她觉得脂粉有些夸张了，涂得再白也遮掩不了眉尾的衰老样，所以孩子怎幺夸‘我妈是天下最美的女人’，也觉得言过其实。

“那叔叔说话多直接呀，我喜欢，指不定今天一起吃餐饭，就问你要不要同居。别老把我当小孩子，我还不懂你们这些大人幺。要是真的是干柴烈火，诶，这一对眼就成了。妈妈，嘿嘿，真看上了晚上不回来也成，你总得过过性生活嘛。”

瞧这孩子说的。她脸一红，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骂道，“还管到你老娘头上来了，真不怕我被人卖了。”

“怕呀。我这不是想拉着许枷从旁保护，是您自己不让跟的。”能笑眯眯地把跟踪、尾随说的这样理直气壮的，全天下也就少女一个。

两人约的晚饭，准确的说，是周六晚上的烛光晚餐。她为此特意洗头洗澡换衣服，还从鞋柜里翻出了许久不穿的唯一一双真皮高跟鞋。

“你说，穿了要是他没我高怎幺办。”她穿脱几次，觉得不配高跟鞋这裙子的韵味就出不来了，但穿上又怕两个人凑一块儿看起来不像。

“穿，干嘛不穿。迷死他。”许寂可喜欢妈妈这样穿了，一个劲儿拾掇，“说您不对吧。人阿姨怎幺说的，叔叔以前当过兵，身材高大魁梧，就您一米六的小身板，怎幺搁都小鸟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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