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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怀里的人找到热源,终于肯在他胸前不再作威作福,乱乱扭动。
文家河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他知道旁边的人一定是炎症梗,因为这种烟草气息和十五年前他抱着的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人的细胞七年会变一次,可是气味却很难消除。
他在心目中对严正港早已留下一块无法填平的沟壑,那是坚不可摧的冻土,是北国冰封后的银装,纯洁而神圣,刻骨而难忘。这么多年,他日日夜夜都会做梦,每次庄如萱跟他吵架,用言语对他进行辱骂,他都会觉得难受。
不是觉得妻子骂的太难听,而是知道有一个人永远也不会骂他,可是如今那个人却再也不要他了。
今夜的月亮太慈悲,也许真的适合做一场梦。
文家河紧紧贴着严重港,坚实有力的胸口,隔着一层布料,他忍不住凑上去亲吻他的乳首,胸肌,然后一路滑下去,半软在人身上,笨拙无力地去解严正港裤链。
金属握在掌心,文家河被凉的一抖。
他终于睁开眼,看严正港的眼神湿漉漉,还带着点做梦一样的埋怨,“在床上还穿裤子,老师,您防我啊?”
他没力气,一句话说的喘气连连,让人脸红。
严正港握住文家河细手腕把他从身下拉上来,哑声对望:“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文家河又醉了,春风拂柳靠在他胸膛,笑的泪液朦朦,“老师,这话以前都是我问,怎么今天您反倒抢词儿了?这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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