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沉默了好久，宋屿澈看着她出神，不知道在想什幺。

周婉棠难得见如此低气压的模式，一时有些心慌，鼓足勇气来扒着他的膝盖开口。

“我错了，主人。”

“嗯，你错得是有点多。”

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

他以为他调出一个听话驯服的sub，结果是一个brat。

“有烟瘾吗？”

“没有没有，抽了一口感觉很呛就没再抽了。”

“自慰了吗？”

“也没有，就是看小说的时候有点痒自己摸了摸。”

“我变态吗？”

“变…不变态。”

真的是嘴瓢，把心声都说出来了。

“你准备做brat吗？”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最近都好凶。”

她听见了似乎有些无奈的声音，“我天天凶成这样，你都能皮，给你点好脸色，你彻底翻天？”

周婉棠噗嗤笑了一下，原本的低气压瞬间消散，“没有，我还是很怕主人的，就像刚才，好可怕。”

她又瞥了一眼宋屿澈，他的脸色还是很可怕，识相地闭嘴了。

思考了几分钟该如何收拾她，最后还是选择了简单而又原始的办法。

宋屿澈拿了根戒尺把她的手心打到红肿，几乎攥不成拳头，然后让她跪在地上抄一万字读书笔记，期间一切性行为暂停，什幺时候交上来什幺时候再恢复sm或者sp。

最后周婉棠用猪蹄子般的手抄了将近两天两夜才抄完。

她站在宋屿澈面前，看宋屿澈耐心地翻那一沓A4纸，看着她歪七扭八的字，想打回去重新让她写，心一软想想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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