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酸气的气泡水

-----正文-----

手心一片浊液，些许溅在衣服上，她愣愣地抬头看向秦怀瑾，一滴汗砸在她脸上，她置身于汗液与精液的味道中，脑子快要被混成浆糊。

秦怀瑾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手上的精液全都擦在床单上，又拉过一边的被子，把她身上的东西也一一擦去。

“现在你也弄脏他的被子和床了。”

明明是你弄脏的，程希君想反驳，但对上秦怀瑾的视线后，话全卡在喉咙里。

他盯了程希君一阵，起身穿好衣服，瞥了一眼仍愣在床上的女孩，轻哼了一声，“还不满意吗，还是说，你想跟我做爱。”

“我不跟来路不明的人做，除非你能提供医院开的完整的健康证明。”

程希君努力冷淡下来，如果忽略她红透的耳根的话。她这样说着，却以最快速下了床，颇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秦怀瑾看着被关上的房门，站了许久，转身走向浴室。

已是凌晨，程希君打了辆车回出租屋，一路上，她感觉手上还有精痕残留，这座城市是没有黑夜的，路上车来车往，前灯像水波一般涟漪，建筑灯光斑斓，充溢着奢靡。出租屋里一片昏暗，寂静空荡，狂欢与嘈杂被隔绝在外。

程希君细致地洗手，泡沫打了一遍遍，直至手部起了褶皱，但她仍然觉得有精液残留，鼻尖也依旧萦绕着荷尔蒙的腥膻味。

她睡了个并不安稳的觉，早晨七点被闹铃叫醒，赶去学校开研究生例会。折腾到中午才结束，静音的手机里多了几条消息，是沈昕发来的短讯，大抵是询问她在哪，宿醉后舒不舒服等。程希君一一回复，在校园路上走着，被举到面前的塑料袋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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