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发展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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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到门口了，放心，我会接到她的，你就在餐厅好好坐着吧...”秦钧然把电话挂掉，按响门铃，过了一阵，房门打开，程希君站在门口，静静看着他，或许还带了点疑惑，但毕竟这家伙脸上几乎是没有表情的，也看不太出来啦。

不等她开口，秦钧然把手撑在门扉上，防止她关门，露出哈士奇一般的笑，“顺道路过，我接你过去吧！”

约定好的饭局就是今晚，越临近时间，沈昕越是焦虑，担心程希君不会赴约——虽然爽约这事她基本没做过，但是就是架不住忧心。

“毕竟我们瞒了她这么久。”她焦虑地来回踱步，“你，你去接她把，小希君不是不开车吗，正好，她要是不愿意来你就把她绑过来...不，是请过来。”她把秦钧然推了出去。

但显然这是瞎操心嘛，秦钧然心想，希君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提了个包跟着出门了，抗拒爽约什么的，果然不存在在沉着稳重的希君身上啊。

就是话少了点，也没什么表情。一路上，秦钧然偷偷打量她的脸色，随时直播给沈昕，那么此时就是...面无表情啊。

然而程希君只是陷入了思索，试图从过往中找到蛛丝马迹，他们是什么时候发展成这样的——难道自己的观察力已经下降成为秦钧然了吗。

在记忆碎片里，倒真给她扒拉出一件事。大约是半年前，秦钧然出国参加会议，地点正好是在沈昕所在的城市，于是见了一面。回来后他聊了聊沈昕如今的状态，确实是不太好的，很让人担心，他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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