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一阵鸟啭。
-----正文-----
俞朔走出酒吧时已是黎明,街道在墨灰的雨里酣睡。他没带伞,直接步入了雨幕之中。
驻唱几个小时,喉咙成了梅干,经过自动贩售机时,他买了一瓶柠檬水解渴。
住的地方距离酒吧不算远,公交三站,徒步需要二十来分钟。俞朔并不讨厌这二十分钟的行走。在这个末班车和早班车都不会到站的时段,他的心变得很静,分不清自己是十八岁,还是八十岁。
他租的房子在城中村,一个独居老头自建房的阁楼。房间老旧得给人一种凭吊之意,租金非常便宜。
俞朔凌晨回去睡觉,老人总是找机会抱怨他踩在木楼梯上嘎吱嘎吱的声音影响了自己的睡眠。但也只是抱怨,既不要求他改,也不叫他搬走。
俞朔冲了个澡,湿着头发坐在窗台边。
防盗网切割了窗外水泥色的风景,和上方鱼肚白的天空。房间里都是木制的老式家具,一条晾衣的长绳牵过去,上面用塑料夹子夹满了俞朔的画。
他点燃一支香烟,不抽,只是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
烟的牌子叫Zero Hour,薄荷味。
缥缈的雾气包围他,俞朔闭上眼睛,似乎还能感受到另一个人的呼吸。
他爬上床睡觉时脑袋还有点潮,喝了水,喉咙却更加干渴,身体忽冷忽热,脑袋也越来越沉。
他发烧了。
俞朔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恍然觉得自己身处一枚狭小的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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