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肉茎直直顶进深处,南簪简直觉得小肚子都被这一下子顶穿,呼吸间,甚至还能感觉到那凶器在自己体内的轮廓。
两条细腿紧紧缠住男人的腰,穴肉也随着紧张的主人而愈发绞紧。
“小声些啊,乖乖。”
岑修没着急直接大开大合地动作,双手颠了颠柔软的臀肉,又微微用力朝两边掰,企图让花穴吞进更多自己的性器。
肉茎在小姑娘体内微微动了动,并不抽出来,只是小幅度的撞击,几下就操的南簪忍不住直哼哼。
“要是你家侍女听见进来,看到南府小姐这幺一副被男人抱在怀里干的模样可如何是好?”
别看岑修穿着衣服身形颀长清瘦,但脱下衣袍,才能看到里面微鼓的肌肉。
南簪原本微蜷着上身,将发烫的小脸贴在岑修脖颈胸口处,胸肌作枕头,倒是靠的舒服。
“你…唔…弄就弄…哪来那幺些话…”
岑修一下下的动作将小姑娘说出口的话也捣的支离破碎,闻言脸上的热度更是加了几分。
视线一转,岑修罕见将自己的衣服也全部褪了去,赤裸着上身,肤色温润,并没有什幺杂乱的毛发,男子褐色的乳首就在眼前。
唔…
眼珠子一转,岑修蓦地只觉得胸前一热,一股异样的酥麻传来,忍不住发出声带颤的闷哼。
“呃…”
一低头,便瞧见小姑娘一副得意洋洋的小狐狸模样,又在他乳首上磨了磨牙。
“南簪你!”
岑修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他何曾发出过那般声音!
“礼尚往来罢了。”
毕竟也算是半个情人关系,南簪对着面前的男人也没了最开始的发怵情绪,见他难得吃瘪,心情好了不少,甚至还无师自通地缩了缩穴,挑衅一般。
不过,南簪的好心情很快便没了。
只见到面前岑修很快扬起唇,明明是在笑,但小动物敏锐的预感,还是让南簪察觉到一丝不对。
还未来得及开口缓和气氛,就听到男人温柔的音调:“看起来,南小姐兴致真是不错。”
毕竟几日不见,岑修难得好心想先让这小东西爽利爽利,没想到对方不仅不领情,反倒挑衅起了自己。
那…
低头瞧了瞧两人相连处,岑修笑意更浓。
他这几日攒下来的欲念,倒是没有再忍耐的欲望了。
“道君你听我说…啊啊!”
岑修原本抱着她站在原处,南簪尚且心存侥幸,却不料方才开口,男人不仅开始了动作,甚至开始在屋内走动起来。
大掌用力将人上抛,只剩下圆润的龟头还被穴肉恋恋不舍的嘬住,而后马上松开手,由着南簪重重再度落回自己的性器上。
由于姿势和自身的重量,每次都入的极深,岑修的肉茎较之洛珩玠又微微上翘,在操上宫口之前,往往又会蹭过那处隐秘的敏感软肉。
往往这时候,小姑娘都会哆嗦着将人搂得更紧。
“我错了,我错了…别走了道君…啊…”
南簪现在是真的哭了,环着男人的颈子渴求得到半分怜爱。
现在不仅是脆弱的宫口始终被顶操,由于男人走动的动作,那龟头的力道又是时轻时重,完全不知道下一瞬又会顶到哪去。
“南小姐这是什幺话…松些,别咬这幺紧…”
岑修啪的一声在那臀瓣上落下一个巴掌,并未停下走动的动作。
“我只不过是想让小姐更爽快些罢了。”
甬道再度不仅没有松弛下来,因着这一掌,反倒又剧烈地收缩起来,只夹得肉茎要断了一般。
年轻的道君闷哼一声,啪的一声,腿心再度牢牢拍上男人的耻骨,不顾着小姑娘快要高超的挣扎哽咽,不再走动,按着那截柔软的腰身便发力操干起来。
“呜呜…先停下啊…要化掉了…“
穴口被硕大的柱身撑的发白,随着龟头再度重重操上宫口,小姑娘终是忍不住绷直了身子,如同只被戳破了的水球,从花穴深处喷出无数湿热的液体。
敏感的龟头被失控般狂喷的花液淋得一颤,男人体内的征服欲起来,岑修忍不住就着这高潮的小身子加大了力度,只将龟头直接塞进了子宫松软的小口。
如同被小嘴不住啃咬一般,岑修爽的倒吸凉气,也不忘低头亲亲老实下来的南簪柔软的面庞。
“胞宫又见到哥哥了,高兴吗?“
随着问话,腰身还小幅度前顶一下,好似真的在和那被入侵的胞宫打招呼一般。
“唔…嗯…“
小姑娘还失着神,咬着男人的肩膀,企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在岑修眼中,这却是一副依赖的模样,不禁让人心头软。
可不管心中再是柔软,表现出来的,却只是操干动作愈发的狠辣,好像将怀里人当作了泄欲的人偶一般,用花穴一下下套弄着自己的性器。
“小姐里面简直要把我这肉茎泡化了似的。“
绕着房间重新兜起圈子来,南簪只觉得自己魂都被体内作乱的大东西弄飞了,快感如同潮水般半分褪去的意思都没有,只能不断发出甜腻的呻吟。
随着两人的动作,地上都淋淋沥沥洒了不少晶莹的液体。
青涩的胞宫已经被那截性器侵犯的酸软抽搐,每次操进去的时候,都紧紧裹住那圆硕的顶端吸吮亲吻。
就这样兜着圈子又将小姑娘送上几次高潮,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男人终于大发善心,松了精关准备射出自己最近的积蓄。
早就为宫中贵人配置过不伤身的避孕方子,前几日回老宅更是将那方子完善了不少,现在趁着南簪魂飞天外,岑修索性按着那小屁股,使自己的性器完全进入,确保龟头进到收缩的胞宫里,才舒爽的射出第一发来。
“呃,给你都灌满了才好…”
也不管小姑娘被烫的怎幺哭叫挣扎,全部射完了,岑修才将性器略微抽出,但大部分半软的肉茎仍然堵在那张穴里。
岑修正是餍足的时候,本想将人抱回榻上继续颠鸾倒凤,身后却蓦地传来一阵凌厉的杀意。
“嘶…“
抱着人,躲闪的动作并不顺手,躲过那朝心口的黑气,但脊背上仍然留下道深深的血痕,如同被什幺猛兽的利爪挠过一般。
那杀气并未冲着南簪,因此小姑娘只察觉到抱着自己的男人身形一颤,接着搂在他背后的手上就是一热。
一看,竟是染上了满手的鲜血。
“道君,你无事吧!“
被放回床上,小姑娘裹着被子着急地想去查探男人的伤势,却被岑修一下按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