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宁,你好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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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之后,贺长宁抱着人去了主卧。女佣从客厅出来,从司机手里接过芋泥糕。
姜晚倦一直没醒,睡久了反而奇怪,贺长宁俯身去听她胸口的心跳声,又伸手探她的鼻息。姜晚倦呼吸很轻,心脏平稳地跳动,贺长宁松了口气。
女佣在门口问贺长宁晚饭怎么办,贺长宁说先放着,等人醒了再说,女佣应下,又下楼去了。
八点多,姜晚倦还是没醒,贺长宁伸手去摸她软玉似的脸,很凉,贺长宁着急地摸姜晚倦的手,也是凉的。
贺长宁轻轻摇晃,喊:“阿倦,该起来了。”
贺长宁喊了很多声,在要抱人去医院前,姜晚倦醒了,睁着湿润的眼看向贺长宁。
贺长宁俯身把人抱进怀里,姜晚倦侧了头,说:“贺长宁,你好吵。”
贺长宁一顿,说:“我不吵你,但你睡了好久。”
姜晚倦说人吵,却抚了抚贺长宁的后背,迷迷糊糊地说:“嗯。”
贺长宁:“我们到家了。”
姜晚倦松开手,终于把眼全睁开,“到了啊。”
贺长宁给姜晚倦穿鞋,带她下去吃饭。
都是清淡好消化的菜,旁边还摆了几碟精致软糯的糕点。
姜晚倦饭没吃多少,糕点吃有小半。
屋子富丽堂皇,色调淡雅又有跳脱的颜色,姜晚倦看了又看,夸贺长宁眼光好。
半日闲的这座房子被重新装修过,色调是贺长宁从姜晚倦的画里选择的。
贺长宁回她:“嗯。”
晚上,贺长宁教姜晚倦怎么用浴室,姜晚倦听完,说了一遍怎么用,都对了。于是姜晚倦推贺长宁出去。
贺长宁问:“不用我在旁边吗?这里有隔断,你不用害羞。”
姜晚倦还是推他出去。
被推出去之后,浴室里响起水声,贺长宁听了会儿,在床边坐下。
下腹涌起一阵火,烧得贺长宁眼尾泛红,裤子顶起一个大包。
过了会儿,贺长宁去敲浴室的门,水声停了,贺长宁说:“阿倦,睡衣你没拿。”
浴室门开了条缝,探出一只白皙微湿的手,贺长宁看了又看,忍了忍,才把手上的睡衣放到那只手上。
几分钟后,姜晚倦穿着浅蓝的睡衣出来。领口有些大,露出一片肌肤,睡衣的颜色衬得姜晚倦更白,露出的那点皮肤白腻得勾人。
姜晚倦的头发过了肩,这会儿扎上去弄成了丸子头,只有一些碎发掉下来。姜晚倦很快坐到床上,把自己闷进被子里。
贺长宁笑了笑,自己进了浴室冲澡。
贺长宁出来的时候,姜晚倦还把自己闷在里面。
贺长宁上了床,挤到姜晚倦旁边,手撩起姜晚倦的睡衣,没有摸上去,被姜晚倦的手卡住了。
“在房间不用穿。”贺长宁嗓音低沉,身子贴近了姜晚倦。
姜晚倦回头看他,眼里湿润着,闷闷应了声:“噢。”
贺长宁另一只手拉开姜晚倦的手,探进去的那只手开始作乱。刚从浴室出来,贺长宁吹完头发,给姜晚倦洗了贴身的衣服之后,拿热水洗了一遍手。
温热的手摸上姜晚倦的腰腹,贺长宁在姜晚倦耳边喘息。
揉了一会儿,贺长宁起身把姜晚倦压在身下,解了睡衣的两个扣子,俯身下去舔咬软软的乳尖。
姜晚倦蹬了蹬腿,不小心用力碰到贺长宁胯间的坚硬,一下子愣住了。
贺长宁被刺激得不行,趴在姜晚倦身上顶了几下,脸红得不正常。
胸口被咬出几个印子,姜晚倦听着贺长宁的粗喘,有些不适应,偏了头拒绝贺长宁的亲吻。
贺长宁掰正姜晚倦的脸,盯着人吻下去。姜晚倦哼了几声,脚几度绷紧又松开,贺长宁终于给了她喘息的机会。
姜晚倦的手被松开,她用力抬起,盖住了贺长宁的眼睛。
贺长宁停住了,把姜晚倦抱进怀里,说:“对不起老婆,我有些控制不住。”
姜晚倦心里有些闷,说不要了。
贺长宁说好,却掐着姜晚倦的腰,握着姜晚倦的脚踝让她踩自己。
姜晚倦偏头不去看他,脚心被蹭得通红,许久才结束,黏腻的精液沾在脚上。
贺长宁喘了几声,下床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自己,又给姜晚倦擦脚。
姜晚倦的枕巾微湿,贺长宁把人抱住,摸她的眼尾。
“下次再做,阿倦,我爱你。”
姜晚倦翻了个身,也抱住了贺长宁。
姜晚倦早睡惯了,刚刚被贺长宁抓着泄欲,这会儿已经很累,没多久就睡着了。
贺长宁撑起身,在朦胧月色中看了会儿姜晚倦,把人抱得很紧。
早上醒来,贺长宁陪还睡着的姜晚倦躺了会儿才起床。
贺长宁洗漱完去锻炼,回来之后吃了个早餐,女佣说姜晚倦还没醒。
贺长宁上楼,拿了书坐在床边看姜晚倦。
十点多,姜晚倦才醒来,那双冷艳的瑞凤眼里全是茫然,看到贺长宁时才放松下来。
贺长宁问:“睡够了吗?”
姜晚倦点头,看到贺长宁搁在床上的书,哑哑地问:“你是要写论文吗?”
贺长宁把她的腿抽出来,给她穿袜子,应:“嗯。”
姜晚倦去洗漱,贺长宁给她找了家居服,放在了台子上。
姜晚倦皱眉,吐了泡沫,说:“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不忙。”
贺长宁把沾了温水的帕子给姜晚倦,在一旁殷切切地看着人。
姜晚倦把帕子挂好,说:“好了。”
贺长宁退出去,等姜晚倦换衣服。
好了之后,贺长宁牵着姜晚倦下楼。
林鹤重新从主宅那边过来,对姜晚倦喊了声“少奶奶”。姜晚倦红着脸,忽略过去了。
等姜晚倦吃好早餐之后,贺长宁带着人去医院检查,芋泥糕趴在姜晚倦怀里陪着去。
到医院之后,姜晚倦被带着去做各项检查。
医生斟酌着说:“这位病人有几项是不达标的,各方面都比较弱,中医那边更适合她调养。”
贺长宁问姜晚倦失忆的事,医生连忙解释姜晚倦是受重大冲击加上长时间窒息导致的失忆,积极治疗是可以恢复的。
贺长宁抬眼看向医生,说:“开一些不利于恢复的药。”
医生一顿,陪着笑表示当然可以。
从医院开了方子,拿了几帖药,两人就回去了。
姜晚倦随口问:“没什么事吧?”
贺长宁握着她的手,“没事,问了下你睡那么久的事。”
姜晚倦抱着芋泥糕,一人一猫碰着额头,姜晚倦冲芋泥糕笑,芋泥糕叫了几声。
回去之后,姜晚倦陪着贺长宁在书房看了会儿书,然后在旁边睡着了。
傍晚,姜晚倦醒了,贺长宁带她在周边散步。
走到下山的路口,姜晚倦停住多看了几眼。贺长宁愣住,紧了紧牵着姜晚倦的手,问怎么了。
姜晚倦转身换了个方向,往回去的方向走,说:“没事,就是有点眼熟。”
贺长宁带人去医院的事贺家的人很快得知,问林鹤,林鹤说是少夫人,和那人有九分,甚至十分像。韩谺听了,最后说他喜欢就好。
晚上,两人在书房各忙各的。贺长宁把自己的手机给姜晚倦玩,姜晚倦翻了翻,给回他了。
贺长宁查资料,姜晚倦坐在地毯上整理自己的画。
睡觉的时候,贺长宁只是亲亲姜晚倦,和她说晚安。
在这的生活和在村子里的时候差不多,除了贺长宁陪着,姜晚倦多了侍弄花草这项活动。
贺长宁有一天出去,林鹤怕姜晚倦闷着,就请她和自己一起照料一下花房里的花。姜晚倦去了,在里面忙得开心。
下午贺长宁回来,看到出了汗的姜晚倦也没说什么。从此,姜晚倦在这多了件消遣的事。
大半个月过去,贺长宁开学了。
贺长宁去学校,一般傍晚回来。
有一次,贺长宁回到家,刚进院子,看到睡在院子秋千上的姜晚倦。
姜晚倦盖着毯子沉睡,芋泥糕就坐在姜晚倦旁边,见贺长宁回来了,叫唤着过去找贺长宁。
芋泥糕在贺长宁脚边蹭蹭,蹦跶了几下,见贺长宁还不动,自己又跑回了姜晚倦旁边,要咕涌进姜晚倦怀里似的蹭。
林鹤时不时出来看一下,看见贺长宁,说:“少奶奶说在外面等你,后来睡着了。”
贺长宁让林鹤去忙,自己过去,俯身看了会儿姜晚倦,又在一旁的地上坐下了。芋泥糕见他过来,几下又跳到贺长宁怀里,陪着他等姜晚倦醒来。
几个女佣和林鹤在门口看着,对视着笑了笑,又去忙了。
太阳落山,山上凉得快,贺长宁见姜晚倦没有醒的意思,抱着人回去了。
林鹤说姜晚倦以为贺长宁四点能回来,就熬着没午睡,没想到贺长宁五点多才回来。
贺长宁把姜晚倦裹进被子里,摸她泛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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